子,这是针对周家还是本世子。”
钱知县让这么一反问,问得一时哑然,半晌,期期艾艾道:“下官以为,一切纯属巧合。”
“周管家。”云起侧转过身,看向地上一脸灰败、目光呆滞的老者,“你在义庄守着,何时发现起火,可看到可疑人事物?”
问了两次,周管家才缓缓移动脑袋,又用许久时间反应,声音干巴巴地说道:“我一直在义庄里,唯有中间离开一段时间,回来看到房顶冒烟,已经来不及了。”
周家人都没了,周管家服侍了周厚一辈子,临了居然他给送终,作为一个忠仆,他没有弃主人不顾,依然兢兢业业地给一家子烧纸钱、守夜。
只是早上纸扎店的伙计跑来,让他去对一下数量和部位。
因为周家人残缺的位置不同,每个人要补的也不一样,怕弄错了,周管家只有自己亲自跑一趟。
“就是这样,我就离开了一个时辰不到而已。”周管家痛捶胸口,伏地而哭。
火起的突然烧的也快,原地三间小屋已被摧毁殆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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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皇帝照例服了丹药小憩片刻,醒来顿觉神清气爽。
王且给皇帝披上外袍,“皇上这几日精神好多了,东岳真人真是神。”
皇帝端了温热刚好的茶喝一口润嗓,语焉不详道:“他要能解决了朕的心腹大患,才算得上真神。”
王且垂着脑袋躬身退到旁边,只当听不懂般笑着说:“刚才淑妃娘娘亲手做了些点心送来,老奴是否现在给皇上端上来?”
皇帝眼眸往后一扫,顿了顿,道:“你让御膳房做一碗糖藕糯米送去关雎宫。”
这就是不必上点心的意思了,王且眼皮子闪了闪,垂头应是。
半个时辰后,淑妃和二皇子面对面坐着,前面桌子上摆着一碗糖藕糯米。
淑妃妍丽的面容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