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偏过脑袋,“你跟我道什么歉?”
禾禾:“……”吃不准生气还是没生气。
陆安然不再理会其他,柳叶刀在男人面前一晃,男人直接吓晕过去,她手起刀落很快削掉一块腐肉,看的人眼皮子直抽。
云起摸了摸鼻子,心里纳闷,从头到尾这死丫头都没看他一眼啊?
处理完后,陆安然收起柳叶刀,侧身而立,眉眼流露出一股锋芒,唤醒呆住的禾禾,“可以上药了。”
“啊,哦哦。”
禾禾小心翼翼上药,伤口溃烂的地方成了一个小小血洞,瞧着有些触目惊心。
后面的事禾禾可以处理,陆安然和来时一样从人群里退出去。
百姓们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:
“这姑娘好凌厉的手段,割猪肉似的。”
“还是前面那位姑娘好一些。”
“嗯,虽然后面来的姑娘出手不凡,但治病还是讲究一个心性,所谓仁心仁术,万不是任何医技可比拟。”
陆安然听不到这些,听到了也不在乎,她本不是被世人流言所左右的人。
云起玉骨扇一挥,潇洒的回眸,桃花眼微微上钩,风流又邪肆,“你们看病还找什么药堂,以后都去善堂排队吧。”
善堂,大宁朝中官府接管,专门接济穷人、收养孤儿的地方。
将所有评论压在身后,云起用玉骨扇敲了敲陆安然马车的车窗,“你坐马车去哪里?龙岭?你又不是大夫,去那里做什么,捡尸吗?”
陆安然深深看了他一眼,说的话都一样,怎么不和鹿陶陶拜个把子,口中道:“世子说的对。”朝外吩咐马车夫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云起:“……”
直到马车走了云起才确信,陆安然真的没预备让他上马车。
鹿陶陶背着手大摇大摆走过来,啧啧道:“云大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