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岭看看。”
秋蝉眨眨眼:“可是,小姐你也不是大夫啊。”
“我要去。”一双眼睛清棱棱,纯黑幽深,沉默看人时,有种说不出的气势。
秋蝉心口一凛,“我,我马上去。”
陆安然垂目往侧门走,步履急促,裙角跟着翻飞个不停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
云起会不会那么巧遇到群兽暴乱?
马车从侧门驶出去就是出城的路,她刚弯腰钻入,鹿陶陶后脚就跳上来,“嘻,小姐姐去现场捡尸吗?”
陆安然抿着唇,抬起眼皮扫了她一眼。
鹿陶陶捂心口,“嘤,你别这样看人家,人家害怕。”
“走吧。”陆安然对着马车夫淡声吩咐。
—
县城另一头,云起带着禾禾和寻清两人刚从城门口进来。
城内老百姓照样过着自己的日子,除了闲暇之余凑在一起闲聊几句,他们知之甚少,不过是听说龙岭道场那边被猛兽袭击,不少人受伤。
“连东岳真人也不灵了吗?”目睹张天师被扒皮的某个百姓感叹。
其他人则说道:
“正是东岳真人能掐会算,瞅准了这一场灾难,才将道场摆在那里,替我们帝丘百姓承了这次祸,否则兽群袭击哪里不好,偏偏对准了道场呢?”
“恰恰说明道法无边,消灾解难。”
“对对对,东岳真人牺牲自我,乃真修为,真慈悲。”
……
云起走过听了,笑笑不说话,桃花眼微动,眼底晃过一抹快速闪过的身影。
“公子,听说道场有不少人受伤。”禾禾牵着寻清,神色怜悯道。
云起若无其事地回过头,不知真假地说道:“帝丘道法本就为去灾解厄,这一难写在功德簿上,算作他们修炼之人的造化。”
楼上,匙水闪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