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倒认为周家人故意留着老管家,用来迷惑夜叉,造成他们没有走的假象!”
……
一人一张口,剖析得有模有样。
凤倾用鞋子搓地面,上面沾染的不知道什么东西,粘稠稠的有些恶心,他忍着没脱下来,吊着眉眼道:“别看了,这家里头没人。”
南宫止想起什么,找到凤倾,“小侯爷,你刚才从哪里踩到的?”
凤倾和南宫止在王都见过几面,因此算得上和颜悦色,道:“后院。”他想去偏院找找看有没有马匹,结果鬼影子都没有,顺道转了一圈后院。
陆安然问:“你们不是从前院进的?”
鹿陶陶和凤倾同时开口,“去后院为什么走前门?”当然开后门啊。
这两人理直气壮的样子,瞬间叫在场一群人无语——你们当这是自家后花园呢?
有人指着他鞋底,“这颜色,有点像血啊……”
凤倾低头,身体瞬间僵住,忙不迭把鞋子踢掉。
南宫止走上前捡起来,问众人:“你们可能分辨?”
虽对着大家说,每个人都清楚主要还是问医宗的学子,其他人哪儿懂那些个东西。
医宗子弟互相看看,一怕真是人血,二怕真是人血而认作动物血,再怕其实是动物血又看作人血。
说白了,没有这个信心分辨。
定安郡主笑了笑,用奇怪的语调说道:“我们这里不是有位医辨宗大仵作吗?”
陆安然立马接受到全部注目礼。
她眉峰不动地回视过去,又淡定地从南宫止手里拿过鞋子,先闻后看,摇摇头:“黑狗血。”
虚惊一场,众人纷纷马后炮,“我就说,我看着就不像人血。”
“啪啪啪~”鹿陶陶拍了三下手,笑眯眯的天真模样说道:“哇,稷下宫的人都好会下棋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