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叉啊,活的夜叉。”
“胡说什么,许是有人轻功好,刚刚祁参领还抓了个。”
“可轻功再好也是人,又不是真的能飞。”
“说得也对啊。”
……
祁尚对南宫止道:“不管是人是鬼,有必要弄清楚,我带人去。”
“嗯。”南宫止和他观点一致,“总之和这里的杀人案脱不了关系。”
云起很欣慰,都不需要他费吹灰之力他们把活都抢着干了,才感叹一声,南宫止转身看向他,“南宫少辅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
“云世子有什么高见?”
“我?”云起用玉骨扇指自己鼻子,“你们很有想法,本世子没意见。”
不乏学子发出嗤声,不过当中有几个女学子实在顶不住这么妖孽一张脸,草包就草包了,谁叫他长得好,嘲讽不下去!
“那好,我们一起去。”南宫止下决定。
云起觉得有必要说明这个‘们’一定不包括他在内,听祁尚道:“我先安排人送学子们回县署,南宫少辅和云世子就负责东边那一块,我带人往南。”
云起眼看他们一人一句,你们商量的时候问过他了吗?
—
祁尚说要送学子们离开,他们没有任何意见,今天这一趟下来,那死尸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飘,实在是心神俱疲,快撑不下去了。
就连孟时照,虽然表面看起来和平常一样,但迈步的时候人摇了一下,还是受到了大刺激。
陆安然知道这群人最艰难的时刻不是现在,怕要到了晚上夜深人静,黑色把整个人都覆盖的时候,心底的恐惧才会慢慢滋生出来,大脑忍不住浮现生平所见最可怕的东西。
“晚上入睡前泡水喝。”陆安然给了孟时照一个小荷包,“祛湿安神。”
孟时照低头看着浅绿色荷包,没有打开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