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汗渍,“唉,这话不好说,十几年前谁能想到改朝换代呢,总之壮士别忘记请我来诊病时答应过弃城的时候捎带上我的小儿子。”说到后来,大概联想城破后的惨状,眼睛有些酸涩发红。
观月看着他背影摇摇头,朝代更迭,权利交替,兴亡皆苦百姓。
单说云起这边,他一脚迈进去,却用脚后跟踢上房门,脑袋后仰,露出个散漫不羁的笑容,“本世子先安慰一下我的人,祁参领稍等吧。”
重音放在‘我的人’三个字上,惹得祁尚眼皮都忍不住跳到不停。
要不是钱校尉不在,一定重重地啐一口。
门一合上,云起的笑脸瞬间收起来,抬起玉骨扇往前压了压,口气掩藏一丝无奈道:“好好躺着,别乱动。”
无方名义上是他的暗卫,说到底两个人乃同门师兄妹,他师父托付时,也交代过好生看着她。
“你看你这副样子。”云起撩起衣摆,坐在无方前面的圆凳上,“不想你跟着我刀风剑雨,还是把自己搞成要死不活。”
无方面无表情,眼神也不因万象回春生出一点暖意,有的只有凛冽的寒气,“有人放言,老猫让人假扮自己携钱模赴西南,并且已经落到提刑司司丞手中。”
云起啧一声:“我说怎么那些人疯了一样敢来围城。”
细想一下,又觉得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,又为何突然来西南?”
无方话语简洁,但过程一点没有遗漏,从头到尾将前因后果说完。
“所以说,陆家丫头让你跑这一趟?”云起想起陆安然一本正经的模样笑着摇摇头,“还真是闲不下来。”
无方:“小姐说鬼在王都难辨真假,只有引去西南,方可捉鬼。”
云起桃花眼微眯:“你们何不想想,老猫生性狡猾,官府和幕后人遍寻不着,为何单单就落在你们手中。”
无方一怔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