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待人也和气,从不苛责下人。”
小红是一年前金玉娥从牙行买来的,她只知道夫人很阔绰,具体有些什么家产并不清楚,不过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。
“我不知道夫人家里还有什么人,夫人买我过来时,就只伺候她一人。”
至于沂县,小红摇头,“我并未跟随夫人同去,夫人偶尔出门会客,也都是独自前往,她不喜有人跟着。”
小红知道的情况有限,连刘志泉这个人都没听说过。
“有些奇怪啊,照理说像金玉娥这样手握不少家财,不可能身边没几个帮衬的人。”几人离开,苏霁边走边说道:“就算喜欢事事躬亲,总有兼顾不过来的时候。”
一个独来独往的女人,身边最亲近的一个死了,剩下另一个小丫头一无所知,的确令人生疑。
云起道:“叫人去京兆府调一下她的户籍记录。”
“她在沂县的宅子,可有仆从?”陆安然问道。
苏霁稍微调查过,回道:“也只有一个伺候人的丫头,之前虽没有细问,恐怕和这里差不多。”
云起跨上马车,回头对苏霁道:“老苏啊,我有种预感……”
“世子,求你别说。”
“……这个案子,恐怕不简单。”
苏霁心力交瘁,瞬间沧桑了好几岁,“我想回盛乐郡养老。”
云起坐好,用扇柄勾起马车帘子,探出半张妖冶脸庞,“天虽然黑了,但还不是做梦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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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面用了晚饭后回提刑司,到了停尸房前,苏霁才想到一个问题,“刚吃了饭进去,会不会不太适合。”
云起挑眉:“又不是开膛烂肚,你还能吐不成?”
苏霁回忆起那具湖底男尸,一股浊气从肚腹直往上涌,哀怨的看了一眼云起矜贵的面容,“告辞!”
陆安然打开门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