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重身份随时变化,以至于我们永远跟在他身后慢一步。”
苏霁非愚钝之人,这样解释就明白过来,指着手中拿的一张纸,问道:“这个呢?能让我们提前一步埋伏,还是凶手的另一个招数?”
除了碎布外,里面还放了几张纸,上面凌乱的写了一堆字,从中不难辨别出都是几个死者有关的东西,还有王都不同街巷路线图。
“画的正经还挺那么回事。”云起翻了翻,道:“现在差不多可以确定,住在这里的人就是凶手。”
“嗯。”陆安然又把目光放在那副画上。
云起抬头时注意到,问:“这么好看?”
画上晚霞映山,牧童骑牛吹笛,背后炊烟袅袅,寻常可见的人间烟火气,与这破旧冷清的房间形成鲜明对比。
陆安然用食指抵在鼻尖,“有个味道。”
“嗯。”云起靠近过去,“照这炊烟来看,饭快熟了。”
苏霁哭笑不得,边走过去边道:“又不是画仙,哪里就有……嗯?真的有。”
云起嘴角微勾,哼笑道:“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说罢,抓着画卷最底下一扬手。
墙壁被凿开一个小洞,三个酒碗,一顶小香炉。
只不过,碗里没有酒,香炉也没有烟。
陆安然拿起碗看,“他在这里祭拜过,碗里原先盛的也不是酒,而是血。”人血。
就算陆安然不说,通过余留下的淡淡血腥气,云起和苏霁想到了。
云起扫过最里面空的地方,手指抹过旁边灰尘,道:“此处应该放过牌位。”
收拾好从里面出来,陆安然道:“接下来怎么做?”
凶手犹如狡兔三窟,手中不知握了多少身份牌,还会变化样貌,说不定混出城去也不定。
云起勾唇一笑,眉宇间露出几分自信,食指弹了弹手中握着的纸,桃花眼眯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