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庆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。
这个时代的人是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皇帝就是君王,皇帝的一切都是对的。
但陆庆可不这么认为。
所以陆庆不愿意去参与那些事情。
在听到陆庆的话,冷不凡眼神中陡然出现几丝精芒,神情激动起来,似乎也是因为被陆庆的几句话觉得心中悲愤。
自己父亲恪尽职守。
最后却还是被朝廷革职。
现在朝廷需要自己父亲,自己父亲便官复原职。
如何不让人憋屈。
“没想到陆公子也是性情中人。”
陆庆一句话在冷不凡的内心之中有了极大的好感。
“正所谓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,我冷弃疾吃的是朝廷俸禄,自然是要为朝廷分忧。”冷弃疾平静的说道。
他这句话像是在说朝廷的无奈。
大雍皇朝四面楚歌,北境处处危机,犹如大厦将倾,当年战败,虽然错在朝廷,但朝廷为了消除党项人的怒火,所以才将自己流放。
冷弃疾的话没有什么怨言。
在冷弃疾看来朝廷为重,臣为轻。
陆庆笑了笑并没有和冷弃疾继续争论这些事情。
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,所以得出的结论也不一样,对事情的理解也不一样。
酒过三巡。
陆庆和冷弃疾俩人是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冷梨花几人看着陆庆和冷弃疾,俩人明显是都有了醉意。
“陆庆兄弟带着普通人便可剿灭山匪,想来也是熟读兵书,精通兵法!”冷弃疾笑着看向陆庆。
“侯爷说笑,乡野粗鄙之人哪里懂得什么兵法,不过是一些小聪明,侯爷您坐镇北境,执掌数万大军,抵挡北方蛮夷,您才是精通兵法,我岂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