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陆庆没有把挣钱的手段告诉他,他就起了歹意去偷陆庆家的东西还烧了陆庆的家。”
孙麻秆的媳妇见到孙麻秆被抓住,吓得不敢有任何的隐瞒,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“臭娘们,老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,看老子以后不打死你。”
“回去吧!”
陆庆没有说什么。
三人带着独轮车,孙麻秆和孙麻秆的媳妇返回蟒龙村。
来到刘喜财的家。
不出片刻。
蟒龙村的一些有身份,德高望重的人都聚集在了刘喜财的家中。
对于蟒龙村来说,孙麻秆这偷盗,放火是大罪,必须村中长辈协商给出一个处罚的办法。
“偷盗要砍手,纵火更是罪加一等,我觉得明日让甲头送到府衙。”
“可以!”
几人协商下来决定把孙麻秆送到府衙去。
“村长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
“村长,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。”
“村长,有德叔,发财叔,看在我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就放了我吧,村长,小时候你还抱过我,我爷爷和我父亲都是为了保护蟒龙村死在了土匪的手中。我们孙家就剩下我一个人了。”
孙麻秆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。
要是去府衙。
孙麻秆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扒一层皮。
府衙大牢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,尤其是他犯下的这些事情。
陆庆一旁站着。
没想到这孙麻秆的爷爷和父亲居然是这样死的。
“又搬出自己爷爷和父亲。”吴河站在陆庆身旁,有些不厌烦地说道“每一次犯事就这么一个理由,不过也是屡试不爽。”
“没办法,孙麻秆的爷爷和父亲确实是为了蟒龙村死了,要不是他们骗走土匪,蟒龙村的百姓哪一年可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