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你看我,我看你,小声讨论着:
“人家秦天没有逃避啊?”
“这不就说明秦天身正不怕影子斜吗?”
“我听说人家跟鱼幼薇在学校里就是模范情侣,这么多年了也没出过绯闻。”
见自己想要的效果没有达到,汪撕葱阴沉着脸,攥紧拳头,猛捶着地面。
一旁的麻花藤吓了一跳,赶忙将他搀扶了起来,嘴唇哆嗦着问道:“汪总,汪总,你没事吧?”
“滚开!”
汪撕葱一把将他推开,大声驳斥道:“秦天的脸皮真是厚到家了,这种情况之下都能够从容应对,臭不要脸!”
麻云抬头望了一眼天空,看着上面阴沉着的乌云,顾虑道:“汪总,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,这天就快要下雨了。”
“走?”
“那我爸岂不是白死了?”
汪撕葱狠狠地瞪了一眼,捡起地上已经破碎的遗像抱进了怀里。
“不就是个干爹而已嘛......”
跪在地上的范筒小声吐槽着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汪撕葱和麻花藤同时扭头瞪了一眼,纷纷伸出了右手。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你们......”
被打了两耳光的范筒,捂着红肿的脸颊,委屈的不敢开口。
一名狗头记者站起身来,将话筒递了过去,问道:“秦天先生,请问您在集团内部扮演着独裁者一事,你怎么看?”
秦天闻言一笑,不紧不慢地问道:“这位记者问的问题真好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们公司内部的股东呢,连这种事你都知道,是不是有人花钱雇你来问他?”
“你......”
狗头记者涨红了脸。
“说不出话来了吧?”
秦天抱着胳膊,点了点头说道:“既然你都开口问了,那我也告诉你吧,在集团内部,我确实扮演着独裁者的角色,因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