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刘琅泉捂着脸,委屈巴巴的说道。
“打你,你就忍着吧......”
刘盲心虚的低下头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科长的职务已经是有名无实,跟别替替儿子报仇了。
“你......”
刘琅泉一脸懵逼。
“上证人!”
秦建国扭头说道。
“过去!”
厨师们用力踹了一脚。
由于紧夹着双腿的,重心不稳的苟货直接倒在了刘盲和刘琅泉的身上。
“你,你是谁!”
刘盲装傻的问道。
“老爸,这不是苟货嘛,你忘了?”
刘琅泉傻乎乎的问道。
“你!啪!!!”
“哎呦喂,您打我干嘛!”
刘琅泉捂着脸,满脸委屈。
“噗!!!”
“卧槽,什么味!”
“臭死了!”
“大哥们,放了我吧!”
苟货憋得脸色煞白,在地上打着滚。
“放了你?哪有这么好的事儿!”
秦建国冷哼一声,一把揪住刘盲的衣领,质问道: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指使苟货在食堂里下药的!”
“秦建国!我是厂里的领导,你什么地位啊!”
刘盲拧着脖子,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厂长是我儿子,不行吗!”
秦建国不甘示弱地回道。
“你......”
刘盲汇聚在嗓子眼的草泥马(一种动物),顿时憋回了肚子里。
娘的!
见过拼爹的,还没见过拼儿子的!
“不说是吧!来人啊,把苟货扶起来,用屁股对准他们父子二人的脸!”
秦建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