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向。”傅伯母淡淡开口,解答了我的疑惑。
我猛地抬头,看着傅伯母。
“所以,厉司琛是罪人,是整个厉氏集团的罪人。”傅伯母冷笑。“确实只有蠢货才能做出这种事。”
以为把公司卖了就能一劳永逸吗?这一招对付正直的人还好,可对付厉三爷这种罪恶的化身,简直就是玩儿火自焚。
“厉司琛还是太年轻了,他对付不了厉三爷。”傅伯母明确告诉我,厉司琛赢不了。
“鹿死谁手还未可知,做丧尽天良的事情,迟早是会遭报应的。”我压低声音开口。
“幼稚,你这种言论只是失败者自我安慰的话术罢了,古往今来,历史都是成功者撰写的。李世民登基杀了多少手足,秦始皇一统天下埋了多少枯骨,哪一个巨大财富与权势背后,不是鲜血堆砌的。”
傅伯母像是在说教,又像是在自嘲。“我知道是秦越让你来招惹我儿子的,你们很成功,他自杀了,你可还满意?”
我愣了一下,警惕的看着傅伯母。“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