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信冯源,他是专业的。”阿星小声说着,抱着我的手收紧了些。“让他去处理……”
我看了冯源一眼,他冲我点头,眼神透着丝丝愧疚。
他应该是愧疚没有替阿星守护好我。
“先生,夫人放心,慈善晚宴,我会处理。”冯源小声开口。
他站在门外没有进来,但我看得到他脸上和胳膊都有伤。
自从阿星进了精神病院,冯源好像格外忙碌,我虽然不知道冯源在忙什么,但总觉得……他和阿星有太多事情瞒着我。
就像厉盛彪说的,厉家有今天,都是阿星算计的?
是真的吗?
“短时间内,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。”我再次看着冯源,我需要确定他一定能做到。
冯源点头。“明白。”
见冯源有自信,我松了口气。“好……”
“回病房好好躺着,不要到处乱走动,还有你,怎么把输液针拔下来了?”护士小姐姐进门,见阿星的手上有干涸的血迹,气的不得了。
“你这么大的人了,不知道拔针叫护士吗?”小姐姐把阿星凶了一顿。
阿星紧紧的抱着我,不肯松开。
“听话……去打针。”我小声哄着。
“不……”阿星声音哽咽且倔强,他在自责。
“我陪你好不好?”我哄着阿星躺下,坐在他身边。
等护士小姐姐处理好出去,我就被阿星拉到了怀里。
他一言不发,只是抱着我。
我也不说话,任由他抱着。
我能感受到额头有一丝丝的凉意,大概是他哭了。
“阿星……”我小声唤着他的名字,抬头看着他昏沉沉睡过去的样子。
他清醒的时间很短,很快又陷入了深度睡眠。
医生说,他体内有大量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