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数,拿捏得也很是清楚明白,所以他从不与文臣缙绅来往,就算看好那尚未发迹的杨士奇,李弘壁也从未私底下与他联系过,双方都是聪明人,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。
看着李弘壁跳脚的样子,纪纲顿时就松了口气。
他真怕这小子拎不清轻重,真与文臣缙绅勾搭到一起去了。
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
“咋滴我这诏狱里面有你亲戚啊?”
“纲子你大爷!”李弘壁笑骂道:“今儿个来找你,是希望你帮个忙,别拷打那周新!”
此话一出,纪纲脸色大变,神情凝重地看着李弘壁。
“你小子说实话!”
“难道你真与这周新勾结在一起了?”
“说话不要那么难听!”李弘壁无语了,“只是之前托他帮了一个忙。”
李弘壁托周新帮忙?
听到这话,纪纲额头上已经溢出冷汗了。
“什么忙?”
“嗯,那封《直言疏》,是我写的。”
李弘壁讪笑着开口道,直接道出了实情。
纪纲:“???”
我尼玛?
《直言疏》是你写的?
你特么地啊啊啊啊啊!
李弘壁你怎么不去死啊你!
纪纲吓得脸都快绿了,一脚将李弘壁踹出了房门,甚至还直接关上了门。
“阁下何人?你我不熟,还请离去吧!”
李弘壁见状一阵无语,不得不敲了敲房门。
“纲子别闹,跟你说正事儿呢!”
“滚你大爷的!”
纪纲没好气地打开了房门。
“你个混账知道这件事情闹得有多大吗?”
“那《直言疏》就是指着陛下的鼻子在骂,字字诛心,句句要人命!”
“你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