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“恩师,俺们也想去看看。”
“对啊恩师,花魁大会可不常见啊!”
“阿祖也想看看……”
李弘壁掀开车帘,眼神冰冷地看着三小只。
“若是被为师知道,你们踏入十里秦淮半步,为师打断你们的狗腿!”
“现在,立刻,麻溜地滚回府去!”
三小只:“(???皿??)??3??”
狗贼!
真是个狗贼!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!..?
只许你李弘壁狎妓取乐,不许我们去看美女!
呸,啥也不是!
三小只怏怏不乐地转身离去,还带上了胡商那个倒霉蛋儿。
马车随即向前,直奔十里秦淮。
梅婉琰笑道:“相公,你是不是对他们太过严苛了些?”
“小婉,你应该知道那句圣贤之言吧?君子之泽,三世而衰,五世而斩!”
李弘壁罕见地收起了笑容,正色道:“其实像他们这些的勋贵子弟,三代衰不衰,五代斩不斩,关键不在于能够传多少代,而在于祖训和家风。”
“他们的父辈先祖拼死建功立业,给他们留下了这份家底,后辈若是恪守祖训,严守家风,自然能够长长久久,这样一来三代五代,其实都如一代。”
“但他们这些后辈若是不记祖训,家风衰败,只知道仗着祖辈余荫,作威作福,贪图享乐,那三代之后,恩泽渐衰,五代之后,恩泽便斩,甚至都等不到三代五代,就可能会惹来祸事,二代人就没了。”
三个弟子里面,最先没的人,是丘松。
不过倒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,而是因为他爹丘福,一代就给整没了,这让人上哪儿说理去!
梅婉琰握紧了李弘壁的大手,她总觉得自己的心上人,眉宇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