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自然地带入到了李弘壁的假设里面。
然后他很悲哀地发现,好像还真如李弘壁所说,酒色就是藩王宗室生活的全部,连他朱棣也不能免俗。
你不好酒不好色,好什么?
好啊油吗?
李弘壁很是头铁,直接给了朱棣致命一击。
“臣再说一句诛心的话!”
“哪怕有些宗室成员,天生不凡立下了雄心壮志,可是他们又能干什么?他们又敢干什么?”
“只怕稍微得到一个天生不凡的贤良名头,朝廷就会立刻下旨调查关注了……”
摆正你的身份地位啊小老弟!
你一个藩王宗室,不安安心心地吃喝玩乐,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,你要贤名做什么?
咋滴你也想效仿一下永乐皇帝,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靖难之役?
朝廷就是那位永乐皇帝的朝廷,这事儿我指定熟啊!
所以,他们不敢,哪怕是为了自污,也必须做个酒色之徒!
这个道理,朱棣也听明白了。
他只是觉得悲哀,也只是觉得可笑。
恐怕连太祖高皇帝都不会想到,有朝一日他的子孙后人,大部分都会沦为混吃等死的废物,趴在大明王朝身上吸血吃肉,被人当成猪猡一样豢养!
不该是这样的啊!
朱棣深吸了一口气,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弘壁。
“那么,有什么办法,解决这个隐患?”
李弘壁“腾”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朱棣瞪眼,他全当做没看见。
娘地,你有事求老子,还想让老子跪着讲?
今儿个我李弘壁就是要站着讲,站着把这碗饭给吃了!
“办法不是没有,就看陛下想要什么结果了。”
朱棣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喝道:“先说说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