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场,可唯独没想过,七叔,会死于自己之手。
“为什么……七叔!你为什么是午马!”
云缺无法抑制的颤抖着,午马排列在生肖的第七位,而七叔的名字里就有个七字,是巧合,也是宿命。
杨七古缓缓瘫坐在地,面带着微笑,声音虚弱道:
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……午马的任务至此结束,云缺,能死于你手,七叔瞑目……”
“不!我不许你死!药呢,药呢!你身上的灵药呢,快拿出来!”
云缺像个孩子般疯狂的翻找着,除了一身血迹之外,杨七古身上再无别物。
“不用找了……七叔的药和命,全部用在大阵里,这是我最后的遗愿,杀掉鬼鸠。”
杨七古面无血色,却带着笑容道:“我死之后,不要立碑,不要修坟,就将我留在此地,七叔不想将名字留在世间,七叔其实早就该死了,我曾经陪着鬼鸠害死了太多人,亲眼目睹他生吞婴孩,却没有阻止,今天能杀掉他,七叔死而无憾。”
云缺的眼里泛着泪花儿。
原来葬魂大阵不是给太尉准备的,而是给未羊鬼鸠准备的!
云缺知道七叔是个有故事的人,也从未问过,不料七叔的故事如此惨烈,结局更是亦然。
“为什么不早说!为什么让我杀你!”云缺吼道。
“我必须死,否则融入本体的九味灵药无法完全激发,我,才是阵眼啊……”
杨七古艰难的抬起手,握住云缺的手腕道:“不必伤心,七叔早想去找红莲团聚,多活这么多年,够本儿了,云缺,你是七叔这一生最为得意的弟子,不是因为你修炼天赋如何过人,更非你有药理天赋,是因为你走的,是一条直路,不像七叔,走了太多弯路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满城噬魂兽都在药力当中,药力混杂着葬魂之毒,天亮时,城里所有噬魂兽将全部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