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桌上的酒壶甩了出去,砸在一个看歌舞的客人头上,直接砸得头破血流。
那客人捂着脑袋前来理论,不依不饶,非得拉着九笤长袖去见官。
九笤原一句话都没说,直接扔出一张银票。
被砸的客人不肯罢休,当他看清银票的面额,顿时眼睛瞪了起来。
“一、一万两!”
砸破头,人家赔了一万两,这种买卖不知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。
“滚!”九笤长袖喝骂了一声。
被砸之人连声称好,给九笤长袖磕了个头,高高兴兴的回家了。
“秦人,哼,一群见钱眼开的东西。”
九笤长袖鄙夷道,随后神色又哀怨起来,朝着他爹发脾气道:“爹!我不管!再给我想办法,要不然我就去死!”
“好了,别那么心急,接上的时间太短,以后肯定会好起来的,为父保证让你恢复如初。”九笤原道。
“还得多久啊!养了这么多天,我都快无聊死了!”九笤长袖气呼呼的道。
“心急吃不到热豆腐,再养一阵子。”九笤原道。
听着两人的交谈,云缺心里一阵冷笑。
别人听不明白,云缺可心知肚明。
九笤长袖的伤势,就是云缺亲手所创。
在天澜宝境里的那一刀,丝毫不差,将九笤长袖的零碎儿完整的切了下来。
现在看来,九笤原肯定动用了一些手段,不知用什么东西又给九笤长袖接了个新的。
只不过新的不大好使,是个摆设。
九笤长袖越说越气,又是敲桌子,又是摔凳子。
九笤原无奈之下,看了眼旁边的云缺,道:
“既然小兄弟有夜御七女之力,能否让老夫这犬子也开开眼界,见见世面。”
“老先生这就难为人了,如此私密之事,岂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