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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非礼啦!!!”
巡夜的军兵很快赶到,巷子里空荡荡,哪有人影。
九儒楼,包间。
太尉与丞相气呼呼的喝着闷酒。
喝一口,瞄一眼对面闷头大吃的云缺,生怕对方跑了。
“陛下,真没立储?”
龙桃狐疑道。
左兰山没吭声,这位丞相脸色不太好,苍白如纸,他伤得可不轻,始终没来得及修养。
“可以说没立,也可以说立了,唉,这事儿有点复杂,等我吃饱再给你们讲讲。”
云缺说完往下落筷,发现夹空了。
一低头,桌子没了!
龙桃一只手直接把桌子给抽走,单手举着桌面跟表演杂技差不多。
“什么叫立了又没立?你小子能不能说完再吃,要急死我们是不是!”龙桃抓耳挠腮道。
“让他吃饱,天大的事也不差一顿饭的功夫。”左兰山看似大度,继续道:“饭桶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开口。”..?
得,这下云缺不吃了。
果然是学问人,说话就是难听。
“陛下说皇位传给公主之子,让我加把劲,快点生个儿子出来继承大秦的基业。”
云缺说完,再看俩老头。
一个撇着嘴,一个皱着眉,明显谁都不信。
“驸马啊,老夫待你不错,影步可是老夫的绝学啊,绝学都传给你了,难道换不来你一句真话吗?”
“浩然气需常年蕴养方可汇聚浩然剑,剑断,便需要重头蕴养,老夫借你的不是浩然剑,是毕生之力!枉我付出一切,难换真心呐!”
两个老头子痛心疾首,摇头喟叹,大有一种怨妇的既视感。
看得云缺直起鸡皮疙瘩。
这种画面,外人这辈子是看不见的,谁能想到堂堂大秦丞相与太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