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便明说,只能如此询问。
“挺好的,跟在家的时候差不多。”云缺道。
赢皓用胳膊肘碰了碰云缺,笑道:“你这表弟酒量不错嘛,以后带着来我家酒楼,管够儿喝!”
“行,没问题。”云缺无奈道。
鸿影在旁边好奇道:“师兄的表弟,我应该叫师兄还是叫表哥呢?”
“随你便。”云缺无奈道。
柳真真在对面狐疑道:“你不是说,你是孤儿么,怎么有亲戚了。”
“不算太孤,有个远亲不怎么走动。”云缺无奈道。
商福瞪着眼睛道:“你的表弟,莫非也和我们一样?”
“都说了远亲,出五服了!没什么血缘关系的那种,跟你们不一样!”云缺无奈道。
鸿影疑惑起来,看了看商福和商暮,又看了看云缺,道:
“师兄,莫非这二位也是亲戚?”
商暮冷哼一声,道:“谁和他是亲戚,即便是亲戚,也是有仇的亲戚。”
柳真真瞪起美目,盯着云缺指着商暮道:“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
“我们没关系!”云缺将趴在桌上吃东西的萍山君拎了起来,道:“他能证明,我们就是打赌的关系。”
萍山君道:“啊?对!赌友关系,清清白白的赌友关系!”
鸿影在旁边道:“师兄啊,师父说过赌字伤人,不可沾染,否则就要逐出师门。”
赢皓听得有趣,道:
“呦呵,你还有师父呢,能教你的人,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,你师父到底是谁呀?”
云缺的脑子快炸了。
我师父就是我岳父,你说有趣不有趣……
谎言说得太多,终将遭到反噬,云缺此时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。
身份太多的确能在外面如鱼得水,随机应变,可弊端也极其明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