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住的屋子就是个茅房!
寒刀也不解释,转身就要离开,去别处搜查。
转身同时,寒刀的目光落在一团儿纸上面。
透过宣纸,隐约能看到有殷红之色由内而外透出。
云缺心头一沉。
那团儿纸,刚才擦拭神秘人的血迹来着,随手丢在角落,此时变成了一份破绽。
寒刀停住脚步,鼻翼动了动,道:
“血腥气……”
寒刀目光渐冷,盯着云缺,等待对方给个解释。
云缺脸色变得有些尴尬,道:
“最近辣的吃太多,痔疮犯了……”
寒刀的神色很快从冷冽变成呆滞,又从呆滞变成茫然,接着从茫然变成愤怒。
哐当一声,寒刀摔门而去。
走出老远,寒刀站在一棵树下,狠狠了换了几次气,眼皮狂跳不止。
“我为什么要闻那种东西……呕……”
干呕了好一阵儿,寒刀才恢复过来,贼人没抓到呢,这位镇殿将军变得有点虚弱。
痔疮,鲜血,纸团。
这三样东西组成在一起,不就是擦辟股纸吗!
寒刀强忍着恶心,匆匆去别处寻找,他已经在心里发誓,今后看见驸马肯定绕着走。
太他娘恶心了!
从门缝里看到寒刀等人远去,云缺终于松了口气。
蒙混过关。
倒也有点收获,至少云缺看出了寒刀的弱点。
这家伙有很重的洁癖!
那就好对付了。
恶心人的本事,云缺如果说自己是第二,普天之下没人敢认第一。
坐回椅子上,云缺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。
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真像。”
堆泥巴的手艺,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