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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子!
唐太子是质子,是秦皇用来拿捏大唐的工具,在秦军没有大举进攻之前,质子就永远不会消失。
所以云缺才会如此坦然,毫不担心。
多说坐几天牢而已,等和公主成亲还得放出来。
酒蒙子佩服得五体投地,与云缺越发熟络,途经一间宅院之时还邀请道:
“我到家了!太子要不要来喝两杯,酒楼被封,酒可没封,我有的是好酒!”
云缺婉言谢绝。
与对方告辞。
酒蒙子还恋恋不舍的邀请道:
“明儿再来啊!明天我还开张!”
云缺笑着点头说好,看了眼宅院。
这是一座府邸,门口有军兵把守,绝非寻常人家。
奇葩的是,好好的府邸,居然被改造成酒楼模样,大门都给拆了,院子里摆满了酒坛子。
也不知这个败家子是什么来头,嗜酒如命。
走在街上,云缺顺便打听了一下路人,随后得知那府邸改的酒楼到底是什么地方。
出乎云缺的预料。
居然是皇子府!
云缺随之恍然。
原来刚才那个酒蒙子,是二皇子赢皓!
难怪人家敢在九卿衙门提自家老爹,连御史大夫都敢骂。
从衙门里没人搭理二皇子的情形,云缺也看出了赢皓此人在大秦的地位。
爹不疼娘不爱,百官绕着走,狗都不爱搭理的酒蒙子一个。
云缺不由得感慨,
龙生九子各不相同,但好歹都是龙子。
到了秦皇这,三个儿子,个个都是奇葩。
一个天生坏种,一个酒蒙子,还有一个败家子。
这都是怎么生出来的呢,云缺觉得自己将来要是有这种儿子,还是早点掐死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