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启程。
白隆佑现在一刻都等不了,就想马上把云缺弄去大秦。
唐皇亲自将云缺送到大殿门口,故作悲痛道:
“吾儿此次远行,为父实在惦念,清心殿就此改为吉王殿,为父想你的时候,就去大殿里看看,仙武大秦是云州最强国度,吾儿到了大秦之后,安全问题自然无需担忧,那件金玉甲……”
唐皇很想把宝甲要回来,又不好明说,想让云缺自己归还。
云缺神色凝重的道:
“父皇放心!儿臣定会保管好金玉甲,天天穿在身上,沐浴之际也不脱!此甲乃是父皇的一片心意,谁敢抢走,儿臣就跟谁拼命!”
“儿臣在此发下宏愿,以佛陀立誓!抢夺我保甲者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生儿子当太监,生女儿进青楼!”
唐皇张了张嘴,愣了好一会儿,道:
“好,你妥善保管便是,身外物,别那么看重。”
唐皇的心在滴血。
他最后这话不是说给云缺听的,而是安慰自己。
金玉甲,这辈子算要不回来了。
临行前,唐皇吩咐白别与吴动率领五万禁军护卫吉王。
云缺心里这个骂呀。
送我一个人,两个四品门神还不够,用得着五万大军吗!
“父皇,我想去一趟东宫……”云缺话没说完。
唐皇急忙道:“不行!必须吉时出发,耽搁了时间不吉利!这就上路!”
云缺带着满腹遗憾,气哄哄的大步而去。
等云缺走后,大殿里的曲乐随之消失。
乐师们不清楚唐皇的心情。
如果皇帝沉浸在悲痛当中,再奏乐就是找死了。
白隆佑环顾四周,高声道:
“愣着作甚?唤舞姬!接着奏乐,接着舞!”
唐皇此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