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云缺没骂出口,是因为寒修雪现在的模样。
原本长发披肩,亭亭玉立,现在寒修雪的秀发根根直立,都在脑袋上面立着,看起来像个可笑的刺猬。
在寒修雪身后,还跟着一群前来质问的女学子。
横眉立目,咬牙切齿,无论之前是什么发型,现在全成了爆炸头。
被电的。
云缺与齐御切磋,打出奔雷掌的威能越来越强,已经笼罩了整座楼船。
这些女学子好端端的坐在楼里说说笑笑,结果被电得狼狈不堪,这才冲出来讨个公道。
云缺和齐御谁也没敢吭声,灰溜溜离开甲板回到楼内。
在天祈学宫有个人尽皆知的三不惹。
第一不能惹游子湖里的灵尊。
第二不能惹掌管事务堂的黑面虎宋道理。
第三不能惹学宫里的师姐。
惹了师姐,断了姻缘,这还是小事。
真惹了师姐,会跳出来一大堆师姐,这才是大事。
学宫里的各殿师姐,都是成群结队的,一个师姐被欺负,一堆师姐出头,谁敢惹。
一个女人不可怕,一群女人才可怕。
云缺是猎妖人不假,一个女人不算什么,但一群女人,猎妖人也顶不住啊。
楼船内,是大小不一的宽敞房间。
云缺直奔三楼,找了一圈,终于在一间数十人的大屋里,发现脸上有胎记的那名女学子。
坐到对方面前,云缺道:
“算得挺准,昨晚差点有血光之灾,能不能再给我算算。”
“可以,你想算什么。”胎记脸的女子面带浅笑。
“算这次北域之行。”云缺道。
“说一个字。”胎记脸女子道。
“还是刀。”云缺道。
女子拿出八卦盘,扔下九枚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