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武夫都如云缺这般,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男子汉独有的阳刚之气。
石头鼓完掌,看到云缺心窝处的烙印,夸赞道:
“老大这刺青,好别致啊!”
石头自己身上也有,纹了一条花臂,他这种行当自然将自己装饰得越凶越好。
但刺青,都是青的,石头见过无数刺青,头次见到带有颜色的刺青,还是一朵惟妙惟肖的莲花。
“喜欢的话,给你也刺一个。”云缺随口道。
“不用不用!我怕疼嘿嘿。”石头连忙谢绝。
纹花臂把他疼个半死,这要弄个红莲,不定得疼多久呢。
云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目光扫向墙壁上的孔洞。
武夫没有其他修行者那种能察觉周围一切微小变化的灵识,但武者的五感极其敏锐,云缺察觉到有目光望向自己。
果然,孔洞对面,一只漂亮的杏眼,正盯着自己看。
隔壁的阿梅。
云缺大大方方站在原地,让对方看个够。
你那么小气,解个扣子就没了。
咱大方,随便看!
等汗水蒸腾之后,云缺穿上囚服倒头便睡。
吴鹰那种勤奋,云缺学不来,也不想学。
人生最大的爱好除了看美人沐浴之外,就只剩睡觉了。
对混吃等死的人来说,还有什么比睡觉更好呢。
这一晚,云缺十分罕见的做了个梦。
还是个美梦。
梦境里,隔壁的阿梅身穿长裙,赤着双足朝自己走来,葱白的脚趾犹如卧蚕,温润如玉。
阿梅一边走,一边宽衣解带,一张狐儿脸充满了诱惑。
看得云缺一眼不眨。
直至上衣即将褪去,忽然又被其裹紧。
云缺大失所望,仔细一看,阿梅的脸睱已经变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