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桂芬瞧见之后,就朝着她们招手,
“几日不见你们来了,还以为你们忘了我这个舅妈了呢。”
明兰快步走来,“忘记谁也不能忘记舅妈啊。”
她瞧见吴琼在旁边坐着,又连忙作揖道:“见过吴大娘子。”
海朝云紧随其后,朝着吴琼施礼。
吴琼缓缓起身,笑道:“桂芬,正巧我家中还有事,改日再来寻伱,或者等哪天空了,喊着明兰还有朝云去我家坐坐。”
明兰嘟嘴道:“吴大娘子,我们这刚来您就要走,可是因为我与朝云到来,打扰了你与我舅妈谈心的雅兴?”
吴琼掩嘴笑道:“本就该告辞了,今日光忙着给你舅妈裁花,我家中还有几盆月季尚未裁剪,眼前就要开花了,还想着做两支簪花送给你与朝云呢。”
自从在太后的宴会上,吴琼帮着张桂芬说了几句话以后,二人的关系便就直线升温。
况且,卫渊与王安石,在大众眼中,又是属于政治联盟。
是以,她们二人关系好了,也在情理之中。
随着吴琼常来侯府,渐渐地,也与明兰和朝云相熟。
“吴大娘子做得簪花,想必是极好的,那可说好了,到时我们互送簪花。”
明兰嬉笑着说道。
张桂芬白了她一眼,道:“就你那簪花的手艺,还不如我。”
明兰不满道:“舅妈,您怎么能这般让甥女下不来台?”
众人又闲聊片刻,吴琼才正式告辞离去。
稍后,张桂芬看向海朝云,“听说你与柏哥儿的婚事,拖到来年了?”
海朝云点了点头,“原本按照规矩,先帝大丧期间,做臣子的,需要为先帝守丧,况且长柏哥哥又是嘉佑年间的进士。”
“可如今那位陛下说了,但凡帝王凶礼,无不劳民伤财,先帝也早有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