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耶律仁先。
后者如果不愿在相州大打,那么就要舍弃相州,可一旦舍了相州,辽军划地而立的全局战略就将受到挫败。
所以,这一仗,耶律仁先不得不打,也必须要打赢。
而对于卫渊来说,相州之战,相当于他挂帅以来的首战,也必须要赢。
这些时日以来,各地周军无不是群情激奋,各个都在摩拳擦掌。
就连汤阴大营里,每名将士的脸上,都洋溢着激动的情绪,似乎很期待相州之战的开始。
卫渊也是察觉到了一些异样,三月十四日,他召集萧逾明等人议事,还未到大帐里时,就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。
随后,卫渊走进大帐,好奇询问道:“什么事,那么高兴?”
陈大牛大笑道:“卫帅,您调动各军已有数日,相州敌军尚无任何动向,显然是接下这战书了。”
“自辽军南下以来,包括大名府战役,咱们都是被动接战,不得不被他们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可自卫帅您挂帅以后,是咱们主动发起战役,牵着他们鼻子走了,怎能不高兴?”
萧逾明附和道:“陈将军所言不错,卫帅,如今全军将士都一致认为,在您的率领下,我军一定能够收复失地。”
卫渊笑了笑,“议事。”
话音刚落,三军将士肃然起立。
卫渊朝着他们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放松,随后就问起沈青,
“林兆远他们到哪里了?”
后者应声道:“已经在羑水一带驻扎,距离永和只有五十里。”
陈大牛嘿嘿道:“林兆远这小子还真是大胆,距离永和五十里就敢安营扎寨。”
“你别说话。”卫渊又看向沈青,“你继续说。”
陈大牛撇了撇嘴,站到一旁。
沈青‘诺’了一声,来到沙盘前,缓缓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