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了,届时,主母必然欢喜不已,毕竟,您可是因为尊重她不让侯爷看那封书信。”
谢玉英微微一笑,不再言语。
谁说艺伎就没有手段了?
谢玉英承认,自己是用了点儿手段,但,她没有害人的心思。
她只是想在张桂芬那里搏一个好脸看。
顿了顿,她嘱咐小杏说道:“杏儿,将针线拿来。”
针线?
“姑娘都好久没动针线了,可是衣服哪里刮蹭了?”
小杏询问道。
她摇头道:“曾听侯爷说,侯爷的大姐姐送给大娘子一幅绣画,是李娘子镇守娘子关,我绣的虽然不好,但也能绣幅图送给大娘子。”
小杏释然,好奇道:“姑娘打算绣什么?”
谢玉英想了想,道:“就绣郭忠武克复长安城。”
郭忠武?
他是谁啊?
小杏不解,但也没继续问下去,而是给她准备针线。
在此期间,谢玉英嘱咐二人道:“如今我已有了身孕,你们再叫我姑娘不合适,就唤我谢娘子吧。”
二人点了点头。
——
嘉佑八年,三月十二。
汴京收到消息,耶律仁先一日连破七镇。
洺州守将郭耀、新安镇守将杨师投降。
一时间,邯郸城岌岌可危,就连汴京也是人心惶惶。
汴京城内,已有达官显贵借探亲为由,举家逃离汴京,去往江南。
而民间,亦有各种亡国声音出现,
“听说辽军不日就要攻到咱们汴京城了!”
“是啊,朝廷无力阻挡辽军!”
“为啥不让卫侯掌兵啊!”
“你没听说吗?太子赵曦,屡次上奏禀明官家,要请卫侯爷返京主持大局,结果却差强人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