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李监军那里,却有足足两千名精锐。”
“即使离开雁门的那些周军士卒有意要烧我军粮草,只怕他们也没这个机会!”
言外之意是,粮草的事,他不管了,那个李行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。
如果,真不幸被周军偷袭粮草成功,那么,罪魁祸首也是李监军。
毕竟,两千人对几百人都能失利,他不担责谁担责?
换而言之,如果李监军将粮草护住,就当无事发生。
大帐内,不少将领,都没把那几百人的小股敌军当回事。
可有这么一两名将领,却觉得不太稳妥,
“大帅,那李行没有领兵作战的经验,若是看护粮草失利,将会影响全军。”
“请大帅下令,让末将前去粮仓,助李监军一臂之力。”
野利遇乞冷哼一声,
“李监军可是李昊的嫡长子,李昊是谁?那是前知八百载,后晓五百年的能人异士!”
“所谓虎父无犬子,你们不信李监军,难道还不信李先生?”
就此,无人再敢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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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,离开雁门关的那五百人,是由陈阿牛亲自率领。
这陈阿牛在雁门大战中,就跟随着卫渊,直到现在。
在卫渊身边,不仅学了些兵法韬略,也识了些字,给自个儿换了个名字,叫做‘陈远之’。
与‘陈庆之’只有一字之差。
远之,有深谋远虑的含义,陈阿牛觉得自己很笨,于是就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
此刻,雁门关外几十里处的丛山峻岭中。
陈阿牛正在组织军队休整。
这时,有一名士卒,来到他跟前,问道:
“陈都头,咱明明可以掩盖生火的痕迹,为何您偏偏要留着?这岂不是让夏军发现了咱们得踪迹?”
陈阿牛嘿嘿笑道:“俺太笨了,分不清哪个才是西夏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