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利旺荣不惧疼痛,指了指自己满嘴流血的残样,戏谑的看着卫渊。
你不是要让我亲口说出,我大夏不如你大周么?
我把自己舌头砍了,你叫我如何说出?
卫渊深呼吸一口气,抬头看向阁楼处,朗声道:
“夏使,快带你们的野利将军去疗伤吧,再晚一晚,可就要流血流死了。”
话音刚落,就有使团成员上前,将野利旺荣搀扶着返回驿站处。
这时,杨守素露面,居高临下,向卫渊作揖道:
“卫将军好武艺,就是不知,你们那位周国皇帝,会不会珍惜你这一身武艺。”
卫渊皱了皱眉头,总感觉他话里有话,一时也琢磨不出个究竟。
二人比斗结束之后。
当日深夜。
西夏医师刚处理好野利旺荣的伤口,杨守素就走进他的屋里。
并且,还遣散了一众侍卫下人。
此时,野利旺荣说不出话来,只是一个劲儿的朝着杨守素摇头叹气。
像是再说,今日轻敌,给西夏丢人了。
杨守素搬来一张凳子,坐在他的对面,语重心长道:
“野利将军,你可知,此次出使周国,陛下为何执意要让你跟随于我?”
闻言,野利旺荣摇了摇头。
杨守素先是叹了口气,又道:“整个西夏,都知你与你兄长的忠心,但是,野利一门,两位上将军,着实不妥。”
“我大夏,不愿再向周国称臣...就需要一场战争,可战争,总是要有个发起的名头...”
野利旺荣瞪大了双眼,感到不可置信的看着杨守素。
后者继续道:“整个使团,包括侍卫,都是我的亲信。”
“野利将军...我知道,你现在肯定有很多话,想要传达给你的兄长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