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伱卫家哥哥绣的那个香囊,即使丢到地上也没人去捡,你也好意思拿得出手去送!”
张桂芬心里有些委屈。
那个香囊,是她提前就绣好了的。
为了不让人知道,免得有些难为情,她白天练剑,晚上就早早休息,趁着婢女们都下去了,才点燃蜡烛,偷偷摸摸地去绣。
一双细嫩的小手,不知被针尖戳破了几次。
就是希望,如果卫渊来了,彼此中意,就将其赠予他。
结果,到头来,竟是被自家娘亲给数落了。
“娘亲...”张桂芬嘟嘟嘴。
话还没说完,就被张辅打断道:
“你娘说得对,过几日,为父会让你娘去趟宫里,请个嬷嬷,教导你规矩和女工。”
“你好好学,免得你卫家哥哥下次来时,你又丢人现眼。”
张桂芬越来越觉得,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,渐渐不如一个父亲的亲传弟子了。
不!是一直不如!
想到这里,她就一脸悲苦。
顿了顿,又听父亲说道:
“至于见渊儿长姐的事情,倒是不急于一时,昨夜渊儿休息的时候,我差人打听了一下。”
“说那扬州通判盛紘,三年的政绩考评都是优等,或许有机会能来京做官。”
“到时,等他们盛家安顿下来,咱们在正式的去见一见渊儿长姐。”
卫恕意只是个妾室。
按照礼仪来说,英国公府完全不必去盛家,更无需理会他们什么。
但是,卫渊重视他的长姐。
张辅夫妇也要去重视。
毕竟,他们除了是卫渊未来的岳父岳母以外,还是卫渊的师父师娘。
自家弟子出门在外,身为卫渊的半个爹娘,自然要为其料理好家里事。
这时,张桂芬也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