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的,谁敢抓那些‘大人物’?呵……”
海鸥小姐哂笑一声。
瞥了眼吉兰端着杯子喝酒,又蹙眉道:
“怎么,嫌弃我?”
“嗯,瓶上有你的口水。”
吉兰淡淡道。
海鸥小姐美目一瞪,气急败坏道:
“不解风情的男人!”
吉兰没搭理她,自顾自喝着红酒。
这酒品质很高,远不是橡木帮私酿的“葡萄小姐”能比,也可见得,所谓的“禁酒令”对上层人物而言,根本就是一纸空谈。
他喝完杯中酒,海鸥小姐经过短暂沉默后开口了:
“宴会上,我打了大议员的儿子……父亲出门给了我一巴掌。”
“为什么和我说这些。”吉兰放下玻璃杯。
“因为没人可说。”
海鸥小姐瘫软地靠在沙发上,脑袋歪斜,眼神空洞,凌乱的短发随意盖在额前。
“我根本就不喜欢那家伙,为什么要嫁给他……我不过是父亲上位的工具,一种交换的商品。”
“那就走吧,走得远远的。”吉兰道。
“嗯?”海鸥小姐面露不解。
“穷人区的瘟疫恐怕不简单,富人区也不一定安全,早点离开布拉克市吧。”
吉兰将提醒的话说出。
“过段时间鹳先生会暂时解散‘记录会’,他和老杰瑞将离开这里,我也会走。”
“?!”
海鸥小姐神情一怔。
她缓缓坐起了身,脸色闪过惊慌。
“解散……大家都要离开吗?”
“蛎鹬先生和麻雀小姐还在考虑。”
吉兰如实回答。
海鸥小姐陷入了沉思。
“带我走!”她抬头,直勾勾盯着吉兰。
这是吉兰今天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了。
但他不可能接受一个累赘跟着自己,而且,届时将要面临的未知追捕,恐怕还会牵连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