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恶的念头慢慢掏出来。
全都泻在她身上。
太坏了!
他才是邪恶银毛儿!
所幸楼宴京今晚没有再折腾她了。
她不知道,他考虑的不是放过,而是养精蓄锐,因为明天还有一整个白天。
而深夜温存时。
楼宴京依旧用几乎贴合的姿势,全方位包裹着,将黎枝抱在怀里。
黎枝蹭着楼宴京的胸膛,软着头发毛茸茸地抬起头来:“楼宴京。”
“嗯?”楼宴京悠闲地闭着眼睛。
他指骨懒散轻弯,有一下没一下地,漫不经心地缠着她的发丝把玩儿。
黎枝嗓音糯道:“热。”
楼宴京睁开眼睛敛眸睨她,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:“我都没说热。”
男人的体表温度常比女人高。
所以本该更怕热的。
黎枝又喊他:“楼宴京。”
楼宴京的嗓音里带了点儿酥懒,勾着尾音似的,声声回应:“嗯?”
黎枝又在他怀里动了两下。
仰着脸蛋,在黑夜里去捕捉楼宴京的眼睛,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声:“我喜欢。”
“什么?”楼宴京怔了下。
他似若不明地敛下眼眸看着她。
哪怕是在黑夜里,没有盏灯,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时,那双漆黑瞳仁也在发亮。
而黎枝眨着明眸,眸光盈盈而直勾勾地看着他,回答着刚才他反复问,但她被弄得生气又不想出声时没回答的问题——
“你高中时染的银发,我特别、特别、特别特别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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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鹅堡像是新婚的蜜罐。
不知道是因为将黎枝带回了家,让楼宴京更切实有了娶到她的感觉,还是在祁园时压抑了他的欲望——
虽然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