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楼宴京都提起眼角眉梢。
他收起方才面对祁嘉澍时的臭脸,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撤了一步,紧绷着脊背肌肉远离那只鹦鹉:“爸。”
玉器将祁鹤卿指尖衬得更加冷白。
他温润淡笑一声,抬手轻拍楼宴京的肩膀:“既然人都到了怎么也不先进来?这外面天色看着像是随时要下雨了。”
楼宴京的喉结微微滑动了下。
他用余光掠过祁嘉澍手背上的鹦鹉,只随意一瞥,便觉头皮发紧。
祁鹤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。
他无奈淡笑,随即露出了然的表情,微微颔首:“原来是已经见过女王了。”
楼宴京:“……”
这鸟他妈的什么破名字。
还见过女王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这里参拜。
楼宴京瞥它一眼,很快就紧绷着将视线收回,皮笑肉不笑地掀起眉眼:“女王?祁娇娇养的这破鸟儿名字还挺别致。”
某人表面云淡风轻。
实则说出这番话时咬牙切齿。
已经在心里把祁嘉澍来回骂了八百遍。
但祁嘉澍却毫不在意,他时不时就逗弄两下女王,揉着它身上柔软的紫色羽毛,楼宴京却想着该如何跟他算账。
可祁鹤卿却眉尾轻抬:“嘉澍的鸟?嘉澍跟你说这是他养的吗?”
楼宴京蹙眉:“难道不……”
祁鹤卿轻笑着摇了下头,他朝女王勾了下手,将手背给它:“女王。”
正跟祁嘉澍互动着的鹦鹉忽然抬头。
它瞅向祁鹤卿,忽然就扑棱起浅紫色的翅膀,蹬着祁嘉澍的手朝祁鹤卿飞来。
鸟禽翅膀扑棱声响起。
楼宴京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炸了!
偏偏祁鹤卿还带着鹦鹉,认家人似的领向楼宴京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