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低地淡嗤了一声。
他放下酒杯,蓦然侧身掐握住黎枝的细腰,眼瞳漆黑凝落:“我不行?”
“宝贝。”他性感的嗓音忽然撞入她耳。
黎枝的瞳仁明显微缩了下,被他突如其来的暧昧称呼惹得心跳有些乱。
楼宴京声线低哑,被红酒润过后,音色更醇:“你知不知道,有些话,是不能随便跟男人说的。”
黎枝不应声。
反正她现在就是不想睡觉。
不做就激将。
但楼宴京明显没吃她这套,只压着他伸出手臂将药膏摸过来:“行,但不做,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。”
他握着她的脚踝忽然向外一扯。
随后将她的睡裙推上去。
他没好气地掀起眼皮盯着她:“我不是禽兽。你自己肿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?”
楼宴京在指尖沾了药膏:“这种事,等你彻底消肿之前,想都别想。”
黎枝茫然眨眼:……?
她将手撑在身后看着楼宴京给她上药,脊骨酥麻,脑仁更是嗡嗡作响。
这种台词……
这种发展……
怎么总感觉他们俩剧本好像拿反了?
什么啊啊啊!!!
说得她好像很欲求不满一样。
她、才、没、有!
她明明只是想随便找一点事情做,她只是不想这么早不想睡觉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