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。
她连忙冲到浴室,火速洗脸护肤,整理发型,然后又刷过牙含了颗糖,甚至简单涂了个唇釉后才去开门。
刚才的手忙脚乱被瞬间平息。
黎枝骄矜地将长发甩到身后,俏然慵懒地倚着门框,抬眸,丝毫不落下风地轻轻折着手跟他打招呼:“早。”
楼宴京勾着唇深长轻笑。
他敛眸睨了眼黎枝右脚踩着的拖鞋,已经能自如下地:“不疼了?”
枝骄傲地抬起脸蛋,“天鹅公主在脚这方面自愈能力超强。”
她撒娇似的用脚尖轻轻点地。
歪了下头:“不过,小楼同学昨晚的上门服务,更加劳苦功高。”
黎枝还没来得及换衣服。
她穿着laperla的真丝睡裙,而且还是那晚之后,楼宴京给她买的那条。
纤细吊带挂在薄肩。
锁骨下的蕾丝边勾勒着性感轮廓。
楼宴京敛眸淡瞥,喉头发痒,见黎枝懒倚着门框时,一边肩头下落,睡裙吊带隐约有要滑下来的迹象。
他灼烫的指尖蹭过黎枝的肩。
骨节微弯,勾住条带。
在临滑落之前给她提了回去,嗓音有些低哑:“换衣服去院里吃早饭。”
指尖蹭过细滑肌肤。
黎枝只觉得背脊似如过电般酥麻。
但偏偏楼宴京又只是勾蹭而过,只两秒提肩带的功夫,手便收回。
惹得人心痒却又不上不下。
枝应声,她不自觉地抬手轻抚肩膀,还余留着几分过电的酥麻痒意,和楼宴京指尖上灼烫的体温。
她转身回房间化妆换衣服。
早晨九点。
节目组已经预热开播,机位架在民宿的庭院里,随机抓录嘉宾的早餐日常。
傅砚泽昨晚睡得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