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能看清周围的存在,就好像这里有无形的路灯一样。
真说起来,这趟旅程挺奇妙的。
我见到了一栋摩天大楼。
楼顶有一个姑娘绝望着哭喊,说自己再也没有了被爱的机会,随即纵身一跃,摔成了肉泥。
下一刻,她重新回到了楼顶,继续自己死前的忏悔,然后继续跳楼。
我还看到一个破木屋子,里面的床榻上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眼含热泪,抚摸一张破旧照片,那里面大概是他逝去多时的老伴。
他细语呢喃,讲述着自己的孤独和思念,猛吃了一把安眠药,长睡不起。
可没过几秒,他又醒了过来,重新讲述,重新吃药,反反复复。
有经受不住压力的女孩在课堂上用铅笔刺穿了自己的眼球,有哭红双眼的男人一把撕碎了自己的皮肤……
我们继续往前走着,这层地狱里满是痛苦和负面情绪。
无数人用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公,就比如我们刚才经过的那个房间。
那个女孩用手机自拍,流着眼泪说自己父母没有人性,打断了男朋友的腿,抢走了自己的孩子,碾碎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。
随后,她一刀插进了自己的喉咙,在手机镜头前,为这个世界留下了最后一封遗书。
我正感叹着她的经历,突然发现不太对劲。
这女孩我咋这么熟悉呢?
这……这不是苏雨灵吗?
我有些无语凝噎,哥们这该死的人脉啊,地狱里都能碰上熟人。
“阿龙,池中之水还有多少了?”我叫住了赶路的阿龙,“这个女孩我认识,我想帮她一把。”
阿龙晃了晃随身携带的纸壶:“还有三分之二,老林,你可想好了,咱们救了这一个,剩下只够救阮真一个人的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