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慌不已就要起身冲过去,却被贺宇翔紧紧攥在怀中,动弹不得。
她急得直比划,嗯啊不已。
贺宇翔一边安抚她,一边问尤珠这是几个意思。
尤珠懒懒笑道,“这哑巴也不知是有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,不仅把你迷得昏头转向,连她的情郎和尚也始终念念不忘,居然想办法想到我这边来了。我最忌讳别人把手伸到我身边,按理说该处死他,不过此人与你也算有关,你该怎么办呢?”
贺宇翔道,“杀了他吧,省得日后麻烦。”
尤珠一下子愣住了。
怎么事情和她预想的不一样?
姜南秋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紧紧抓着贺宇翔的手,面上满是恳求。
尤珠回过神,笑,“真的?你的爱妾都急成这样了,不怕动了胎气有什么三长两短?”
这话像是一个刀狠狠刺入贺宇翔的心。
他面色微沉,周身气温骤然急降了许多,姜南秋本能地屏住了呼吸,不敢继续激烈动弹了。
尤珠看着姜南秋,语调嘲讽,“我给你两个选择,一是现在就喝下落胎的药,与这和尚远走高飞,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们;二是贪恋富贵继续坐在贺宇翔怀里恃宠而骄,任由情郎惨死在眼前,只顾自己快活。你选哪个?”
看似乎是两个选择,其实只有一个。
如果姜南秋选择了第一个,就等于把自己钉死在浮华无耻的负心柱上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贺宇翔问尤珠,“你是在强行替我处理事情?”
尤珠笑,“我们是夫妻,一家人还分什么你我。更何况,处理侍妾本就是正妻的权力,不是吗?”
贺宇翔眯起眼,“我说过,我和孩子的事我不会让步。”
尤珠直直看着他,“你还说过会永远陪着我,眼中再无别的女人呢。既然这话算不得数,就被怪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