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珠拿着酒盏坐在窗栏边,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天色的明月。
她知道贺宇翔在不满什么。
但是有些东西,她绝不可能轻易交出去,即使是对难得细化难得的男人。
阿史娜的前车之鉴摆在那,再喜欢又如何,她岂能做第二个被美色所惑的蠢货?
于是尤珠并没有退步,而是按兵不动,静观其变。
贺宇翔以贵宾之礼招待尤珠,言语态度都算不上怠慢。但是他始终带着那个哑女,对她极尽照顾体贴。就连尤珠暗示,想要退下其他人,单独聊一聊的时候,他也不让那个女人离开,依旧是将她禁锢在怀中。
“我夫人不是外人,没有什么话是她不能听的。而且她是个醋坛子,即便你我没做什么,回去她闷着,胡思乱想,到头来还是我受罪。”
尤珠不由得看向了姜南秋。
姜南秋却是全程都低着头,不与除了贺宇翔以外的任何人目光接触。
她这个样子,哪里像是个得宠的有孕姬妾,倒像是个被镣铐锁住的犯人。
看到这一幕,再想到这女人的心有所属,尤珠越发确定,她只是个工具,贺宇翔不过是拿她来惹怒自己罢了。
于是,她笑而不语,淡然自处。
这夜回房后,尤珠的心腹被逼迫得终于忍不住开了口。
“主上,那贺大人到底想要如何?”
尤珠终于告诉了她,“他想要君后的名分,以及突厥的一半江山。”
心腹忍不住颤抖,“什么?”
尤珠道,“我当初许诺过他,只要他协助我扳倒索托父女,我就让他做有实权的君后,与我一起共治突厥。”
心腹急着道,“什么叫协助主上?这件事明明也是他个人私仇啊!”
尤珠道,“话虽然这么说,但是不可否认他为了我等位一事,贡献很多。是我食言在先。就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