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背。
就像当初她怀着谨儿,身体微微不适时那样。
姜南秋心中困惑茫然,却只是沉默。
别说她不能说话,即便能够说,也不太能问。
阿史娜忽然道,“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不去她那里?”
姜南秋犹豫了一下,点点头。
贺宇翔笑,“接下来奇怪的事会更多,慢慢看吧。”
姜南秋含糊地唔了一声,渐渐快要睡着。
贺宇翔把她的脑袋轻轻托着,往肩上挪了挪,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。果然,这么一调整,姜南秋一下子彻底睡熟了。
看着她毫不设防的睡相,贺宇翔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一个故事。
讲的是一位修炼的奇人,能够用纸裁剪出酒菜的模样,再吹一口气,便成真的。
享用的人分辨不出这纸术法,一个个吃喝得很是香甜,甚至还会有饱肚与醉酒的感觉。
现在的他,是不是也中了同样的术法?明明不是一个人,却有着同样的效用,连心知肚明的字迹都骗了过去。
或许也是癔症发作了吧,毕竟很久没吃药了。贺宇翔把怀中的人稍微搂紧了些,渐渐同睡了过去。
次日一大清早,阿史娜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长元宫。
睁眼后,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影,唯有身上痕迹提醒着她昨日的一切不是梦,是真实发生的。
无论受了多少羞辱气恼,一想到这件事阿史娜就心定了不少,甚至还浮起了几分甜意。
至少,他还愿意碰她,说明夫妻感情还是在的。
只是碍于父皇那边一直不肯给个痛快,才继续赌气。
阿史娜于是不由得开始恼怒上了自己的父亲。
都把道理和他说的那么明白了,为什么一直抠抠搜搜不肯动真格安抚驸马呢?
难道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