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奇善大怒,“他不想见公主就直说,怎敢提出这样放肆的要求。公主的身份何等贵重,怎么能身边只带四个人,出了事,谁负责?”
嬷嬷笑道,“公主若是把驸马当作外人,连去他那里都设防,那还有什么必要见面呢?夫妻间如此,可真是让人寒心啊。”
这话堵得奇善直翻白眼,阿史娜自暴自弃道,“奇善,别说了,四个人就四个人,夫妻这些年,我对他情深意重,我就不信他会狠心到如此地步,会对我不利。”
奇善还要说什么,阿史娜却是已经呵斥住了他,愤怒至极地带着四个宫女上了车。
长元宫与突厥这边地建筑风格完全不同,更像是大魏那边的宫殿。
宫内侍卫奴仆们看着这辆小的毫无遮挡的车辇和精心打扮的公主时,脸上都是意味深长的比表情。
然而阿史娜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到这些事情。她只顾着心慌意乱,矛盾重重。
贺宇翔对她如此,她却没有本事翻脸,只能被牵着鼻子走,这种感觉真是让人煎熬。
距离正殿还很远时,一个宫女来请阿史娜下车,她只能下来。
长长的阶梯一道又一道,被故意带着绕了许多圈子,走了许多费力的路,阿史娜的汗水都把面上的脂粉给冲掉了不少,看起来滑稽又狼狈,最后她才来到了正殿。
她已经累的不行了,身上的衣裙更是被汗湿了不少,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似的。
阿史娜走了那么久,浑身发热,又烦躁不已,却在看到屋内的情形后,整个心透凉不已。
贺宇翔高高在上,怀中坐着那局促不安的哑巴。
他的神情仿佛是在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。明明那女人都还没显怀,却被细心地扶住了腰,让她靠在他的怀里更舒适一些。
除了主位,便只有右侧下方一个不太重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