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南秋手中有的是银钱,花钱也不心疼,庵堂的主事十分地高兴,就给安排了六间厢房。
只是此时毕竟是寒冬腊月的时候,庵堂毕竟是庵堂,虽然莲秋和陶嬷嬷尽力将床铺铺的厚厚实实,可是如同刀子般的寒冷还是从房子的四面八方刮进来。
无论莲秋还是岁寒分外心疼姜南秋,“小姐是什么身份?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呢?要不,咱们还是回去吧小姐?”莲秋心疼地劝说道。
姜南秋却摇了摇头,“我倒是觉得这里挺好。虽说冷了一些,却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夜里我们三个人就挤作一团睡就暖和了。”
莲秋和岁寒无法,只能从了。于是,这一晚上,几个人就这样将就着过了。
不过到了第二日,姜南秋倒是没有想到,从自己睡觉的床铺下,走出来一位稀客,谢玉儿。
姜南秋又是看床,又是看人,觉得十分吃惊,“我不过来这里一日,你居然已经知道了?而且还从这里来?”
姜南秋不用问,都知道必然是岁寒告诉了贺宇翔,贺宇翔又与谢玉儿说了。
一身男子装扮的谢玉儿就笑了,“那可不是,我可是神机妙算。”说着,她打量了这简陋的庵堂,就皱起了眉头,“虽说你为了婶娘的身体是一片孝心,可是如此这般,却到底是太受苦了。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,是我娘为我置办的一处庄子,不过鲜少有人知道。那里比这里宽敞得多,也舒适得多呢。”
姜南秋一大清早起来,正为这居住的地方发愁呢,没想到谢玉儿就带来了解决之道。
只是,她终究觉得有些不方便。
“那到底是你母亲为你置办的宅子,我怎么好去住呢。而且,这事情再是隐秘,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,终究是不好。我看,我还是在这墙壁上贴上油纸,那样应该就好多了。”
谢玉儿见说不住她,就很快告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