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揽月阁内却是一片冰寒。
景安之已许久不曾踏足揽月阁,荣梦晗日日倚靠在支摘窗旁以泪洗面。她极富才情,伤心之下便写出了好几首令人扼腕叹息的诗词。只是谷翠不懂诗词,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。
这一日,她照例端来了茶盏和早膳。只是,今日大厨房端来的早膳实在是太差劲了些,一碗梗米粥,配两碟子爽口小菜,就打发了荣梦晗。
谷翠方才去大厨房领份例时,眼睁睁地瞧着厨娘铆足了劲巴结玉儿,单单一个早膳,便给她做了五种精致可口的菜色。她一个卑贱的奴婢,早膳却要比荣梦晗还要精致百倍。谷翠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。
谷翠看了眼梨花木桌上难以下咽的早膳,立时含着泪跪到在了荣梦晗的跟前,“姑娘,就当奴婢求您了。秋阑阁如今风头正盛,您若是再坐以待毙下去,这镇国公府就当真没有你的地位了。”
荣梦晗只是沉默,然而那双水雾的眸子里却掠过了点点泪花。
哪怕她再不愿意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景安之已移情别恋这个事实。
自从马球会之后,他的心和身都黏在了姜氏的秋阑阁。
即便荣梦晗费尽心机地想见他一面,或是提起两人之间的旧情,或是泪意涟涟地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。可是景安之的心好似结了冰一般,对他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。
荣梦晗是如此骄傲清高的女子,如何能够接受景安之的变心?她心里万分憎恨姜氏,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,便只能失魂落魄地依靠在揽月阁内,伤春悲秋。
谷翠眼睁睁的瞧着她没了生气,心里是又急又怕,便又劝道,“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们瞧不起您,也只有奴婢最知晓您的好处,可单单只有奴婢知晓有什么用?那头连,连世子一夜叫几回水的事都拿出来大肆宣扬,这不就是诡异在搓我们揽月阁的锐气吗?”
当初,姜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