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程的人竟然是你！”

他的神色带着愤怒，追忆，话语已经开始没有逻辑……

“吃、权柄？”

苏寒没对这个家伙有半点同情，只是缓缓上前注视着那张人脸。

这段话有些不明所以，他也懒得去理解，更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
却发现秦昊只有一张脸，他的身体各个部分都已经融入了肉山之中，是融入，不是主宰，好像肉山在不断的融合他一般。

他也只剩下一张脸了。

苏寒沉思片刻，厉声对秦昊问道：“说！鬼子国到底在搞什么鬼？你怎么会在海底下面变成这副样子？”

“呵呵，你别急，我们还有时间，现在我对你没有恶意，你就当做将死之人，其言也善吧！”

秦昊的面色很平静，带着几分释然和崩溃后的清醒。

他缓缓开口：“小时候，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。”

“他说我们秦家原本是西秦省一个村子里的农民，记得小时候去过祠堂，祠堂修的庄严古朴，老一辈人说，秦家是赢姓十三氏之一，我们是秦朝的后裔，给先王看陵墓的，所以世世代代在这里从未外出过...”

“直到有一天，几个西装革履的鬼子国公司成员来到了我们村里，说是旅游，实际上他们搞了几十天的地质勘探，我太爷爷的父亲热情的接待了他们，几年后他们又来了，说要跟我家合伙做大生意，开出村里人不敢想象的天价，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，我秦家抛弃了走出了那座山村，抛弃了几千年镇守祖陵的使命，成为了你所熟知的秦家……”

苏寒不知道，秦昊为什么这时候突然开始说秦家的发家史。

但也略有耳闻。

秦家起步时每一步，都有鬼子国在背后插手！

苏寒没有急着反驳，而是淡淡问道：“这种没有缘由的天上掉馅饼，你们秦家也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