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衍到时候也得陪他们,关键是两人马上要订婚,有些礼数还得遵守。
即墨奚点头“嗯”了声,然后对他说:“晚上打电话”。
谢衍自然应了。
他前脚刚走,这边就有人通知说准备吃晚饭了。
即墨绵身体好转,在水玲珑的搀扶下来到餐厅,即墨奎的死好似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影响,她笑着看向外孙女:“奚奚,外婆还没有嘱咐你呢,谢衍是个好孩子,你们俩要好好的。”
许是想到什么,即墨绵忍不住轻轻咳嗽起来。
即墨奚看着她,本就敏感的她自然能看出即墨绵的不妥,而且说话向来直白:“你在为即墨奎伤心吗?”
这句话一出,整个餐厅瞬间静了静,所有人都直勾勾看着她。
这些天,没有人在即墨绵跟前提起即墨奎,也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这么直白的话,就连即墨轻音都小心翼翼避讳着。
没想到会被即墨奚戳穿。
即墨绵嘴角笑容僵住,抓着水玲珑的手不由收紧,她闭了闭眼许久才道:“我知道他罪无可恕,我也知道他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,可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我,如果不是为了救我,他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,我……我实在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活着。”
听到母亲话中已有死志,即墨轻音心中一跳,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说:“妈你别这么想,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,是他做的,也是他的选择,你根本不知情。”
“轻音。”即墨绵望着失而复得的女儿,心痛无比:“可我无法原谅他伤害你,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遭这些罪,都怪我,是我害了你啊!”
即墨轻音也不知该如何劝解母亲了,诚如她所说,即墨奎确实罪无可赦,可偏偏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母亲。
她自责在所难免。
而身为母亲,最自责的莫过于让女儿受到伤害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