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抬头,就对上即墨奚那漆黑的眸子,往下便看到那娇嫩的唇有些肿还破皮。
“咳。”酒醒的谢衍忽然就有点尴尬,想起自己之前做的一切。
他不是逃避的性子,之前的克制是为她考虑,可现在再克制就有些矫情了。
亲都亲了,不管醉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是男人就该承担责任。
但这会实在太晚,谢衍便打算明天跟她谈,“沓沓你睡床吧。”
将床让给即墨奚后,谢衍拿了毯子去睡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