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来,身在皇室这个大的漩涡里,有多么耀眼的光芒加身,自然就会有多的明潮暗涌袭来,所以他也已经擅长了独自忍受痛苦,不向任何人倾诉。
但是……
陆星妄坐在桌案边,室内的灯光微黯,年的侧脸凌厉,在这样有些寂静的夜里,对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,他犹豫片刻,终于第一次,克制而隐忍的流露出内心的感受,回答简昧说:有一点
多大的痛苦被三个字仿佛轻描淡写般吐露出,好在对面的人没因此而揭过。
简昧给他打了个电话。
陆星妄接了起来,这不是他们第一次通话,但是当通话接通的那一刻,彼此间,却还是有一瞬间默契的安静。
接着,简昧第一个率先开口:“喂。”
陆星妄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“你想听北极熊的故事吗?”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,笨拙还带着点傻气:“我最近又看到几个笑话,比上次好一点。”
陆星妄说:“拔自己毛的北极熊吗?”
简昧轻轻的笑了一下:“你还记得呀,是不是很好玩。”
陆星妄淡声:“还行。”
其实那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。
但是如今回忆起来,他的心情却还不错,因为他回忆的,全是简昧活宝一样的逗趣模样。
简昧好像听出了他的兴致缺缺,懂事的孩子没有再去多说什么,只在他耳畔轻声说:“如果很难过的话,我还会很多笑话,不止北极熊,只要你愿意,我都讲给你听。”
陆星妄放置在桌边的手不自觉蜷起,他嘴硬:“没有很难过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简昧的眼底是浅浅的微笑,温柔的顺着他:“只有一点点而已。”
陆星妄的心像是被水泡了一下,未经的殿下实际上并不能理解那种不明的感情,他有些不自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没说话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