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的男人,他的锦袍以白色为主调,肩膀挂着金色的流苏绣着祥云,面容威仪姿态庄重,在他的后面几匹乳白色的天马也降落,从中下来几个身影,穿着白色骑装的皇子们走上前规矩半膝着地行礼:“见过父皇。”
皇帝的目光落在孩子们的身上:“免礼。”
三个孩子起身,他们的年龄实际上相差并不大,就连最大的太子今年也不过17出头,最小的儿子今年刚满14,而在这群人中,皇帝的视线不自觉在陆星妄的身上停留更久,尽管这是他最小的孩子,但无论是在哪里,陆星妄直直地单膝跪在那里,挺直的脊梁,坚毅有如雪山一般的气度,就让人第一眼会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星妄。”皇帝启唇:“身子还还好吗?”
陆星妄头微抬,又很快垂眸:“已经好多了。”
皇帝点头:“那就好。”
一旁的太子像是恨不得处处找存在感,陆威别过脸说:“今日的山上风大,三弟如今身上还中了毒,就连神官嘱咐说要好好休养休养,你可得小心别着凉了,要不要我让人给你拿件披风来?”
就像是生怕皇帝不知道陆星妄现在身体状况有多糟糕一般,也像是怕所有人不知道这个好大哥有多照顾弟弟一样,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彼此存的什么心。
陆星妄抬头看向陆威,刚好对上那人得意的神色,淡声:“昔日先祖杨王为苍生,光着脚穿着薄衣衫登伽若山,三步一跪,滴水不沾,赤诚之心感动众神为斯坦星降下福泽,就算当年先祖杨王条件那样困苦都能克服,我怎么敢在神明面前披衣登山?”
一番话让陆威脸色铁青。
他本意是想让陆星妄难看,谁知道陆星妄三言两语拨开,不但表明了自己的立场,又用当年杨王压自己,这不是在暗示自己矫揉造作,对神明不敬吗?
果然,皇帝有些不认同地看向他:“星妄说得对,我们斯坦星能有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