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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修齐看了看,确实没有什么只言片字,才嗯了一声,将匣子合上。
如今蜀地和京中书信不通,这时候不好横生枝节。
萧敬之上路了,陆修齐回城了。
萧敬之到蜀地的时候,恰逢谢祁安从外练军回来,他听府上管家说长安来人了,他微怔。
“来的什么人?”
“回将军,是萧府的萧敬之,说是带了大爷的书信,还有夫人给将军带来的东西。”
谢祁安听到夫人两个字,眉头紧皱。
自从两个月前,他就没再收到大哥的家书了,最后一次家书是大哥问起他和萧妱韫的事情。
难道大哥大嫂还没有跟萧氏说清楚吗?
谢祁安进了庭院,去了宴客厅,看到萧敬之后,谢祁安依旧客气的问候招待着。
两个人客气一番后,萧敬之将书信还有萧妱韫让带来的东西拿了出来。
“堂妹在长安甚是挂记妹夫,她心中惦记妹夫在战场上旧伤未愈,特地让我捎来妹夫常用的药材和香囊。”
谢祁安闻言下意识想皱眉,只不过这两年他比之前沉稳了许多,心思不再外露,只客气的接过。
心中却好奇,他什么时候有旧伤了?
他跟萧妱韫相处的时间算起来都不足半月,他身上有什么伤,萧妱韫怎会知晓?
这些处处透着怪异的事情,谢祁安留了个心思。
他当着萧敬之的面,打开了那两个匣子,在看到藏红花和乌头的时候,心中的怪异更甚。
等着打开那个香囊时,看到当归上生虫,全部都坏了,心中怪异感升至顶点。
萧敬之一看那当归生虫了,忙道:
“怪我怪我,前几日路上有雨,这香囊受潮了,毁了堂妹的心思。”
“无碍。”谢祁安将那两个匣子放置一旁,打开了大